陆杨休息了两天,早睡晚起,白天都在犯迷糊。
他不喜欢他软绵没劲的样子,总想要挣扎着坐起来,好几次睁眼,他发现他在哪里,意识到这里是他的新家,他才放心。
好像潜意识里依然有些许不安留存,到身心全无防备之时,才往外探出触角。
这些不安,见不得光。
陆杨闭眼继续睡,它们自然就消散了。
他在家,谢岩就爱做滋补汤羹,给他补身子,说要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。
陆杨说他在养猪,把他气得嘴巴翘得高高的。
陆杨没特别喜欢吃的食物。人在吃不饱的情况下,对食物很馋、很惦记。别人吃什么,他看在眼里,也就馋什么。
如果别人吃饭时,他饿得不行,那些不算好的食材,落在他眼里,也会成为珍馐美味。
他现在什么都不缺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反而没了想法。
不爱糖,不要肉,一日三餐,温饱足矣。
休息好,他就去铺子里坐坐。
银杏和石榴对他很尊敬,眼里崇拜之情浓郁,叫声哥哥都惊喜万分,平常一点出格的事不敢做。
他到店里,这两个小哥儿就更老实了,走路都绷着腰背,来去都直挺挺的。
陆杨不确定抢收的日子,要提前让陆林和张铁休假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