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的一刹那,我恍然觉得很久没见他。

    明明昨天才见过。

    好像那天夜里我冲到牢门外,声嘶力竭哭着喊我只想在他身边的场景是上辈子的事。

    “拜见太子殿下!”

    我身边的宫女行了个大礼,声音将我拉回神。

    弯出一个清浅的笑,我也微微福了福身:“太子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腰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像陈述的一句问话,另我微微抬起脸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腰。”

    陆凝也身后的人虎视眈眈,他却犹如不自知自己被人紧盯着,犹如从前一样倨傲地发问。

    我不自觉地抬手抚了抚腰侧,那里隐隐作痛,可也被衣物裹着,即便淤青也不可能看见。

    又释然,或许是因为疼痛走路异样,被他发觉了。

    “方才搜宫的动静这么大,殿下想必已经知道为何。”

    陆凝也表情一变:“是你发现父皇和燕北桓的布局,插了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