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圣旨如陛下亲临,在场的人都需下跪。

    除了萧牧野,面前乌泱泱的跪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我感受到不断落在身上的目光。

    一道道的,带着打量和猜疑。

    当初我从京都离开,一场滔天大火可谓震动了整个五洲。

    自古敢在帝都里点一把火的人,数起来也没有几个,我知道自己的举动惊世骇俗。

    当然更不会有人去深究我的苦衷,沈妙缇这个人的名声本来就不算多好。

    对于外界来说,我就是一个企图用一把火报复陆凝也和萧牧野的人。

    说我什么的都有,祸/国殃民,蛇蝎心肠,还想让诸多人陪葬。

    毕竟行事过于大胆,可也毕竟违反纲常。

    所以我在清溪,也算一个另类,他们觉得我得到庇佑保全一命,但也只是留了一条命。

    现在突然成安王来了,圣旨也来了,就好像突然打破了他们对这件事的认知。

    应当是觉得我余生跟庙堂不会再扯上关系,应当是觉得我应该是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。

    其实我也不知道陆凝也要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