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的一声。

    “其实不必如此费力,你们不是想烧死我吗?”我全然无惧:“烧死我,这个学堂自然而然就散了。”

    毕竟我才是出头鸟,毕竟是我想要做这一切。

    “但你们要记住,即便我死了,也不能说明男人天生为主,只是力量悬殊,你们在教化女性。”

    我将周边人的神情一扫,男人激愤不屑,女人目光空洞。

    跟六婶站在一起的几个人,褴褛着身子,含泪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挑衅?”四叔手一挥:“将她抓起来!我今日非要替你爹给你个教训!”

    罗隽手一动,掐着指尖就要吹哨。

    但我一摇头制止了,我们确实有人在附近,要制服这帮人根本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可这不是我要的结果,不下一剂猛药,还真当男人说一不二了。

    打手很快上前,反剪我的双手将我押到空地上。

    十字木桩架上,我被拉开手,绑在上面,脚下堆着柴木。

    白芍哭的撕心裂肺:“你们放开她!畜生!”

    “四叔,四叔!”六婶噗通跪地:“我不学了,我不让丫头学了,你放了妙缇吧,你放了她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