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还是太信任父皇你。”陆凝也闷声轻咳,捂着伤口看起来痛苦极了:“戏唱的真好。”
形势急转而下。
我趁乱掐住魏棠徽的手腕:“什么意思?”
魏棠徽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:“我怎么知道,看样子是陛下窝里横?他要太子殿下的命?”
陆衍为什么要陆凝也的命?
明明这几日让他一副慈父,恨不得将星星月亮都捧给陆凝也的神情。
只可能是这些都是假的,他一开始就在做戏。
“太子,你以为朕真不明白近来这些怪事不成?”
陆凝也大约是力气用尽,他没再强撑,而是席地坐下来,拖来一把亲卫刚刚用来刺他的短刀,拿在手里大量,擦尽了沾上的血。
“你指的什么?”
“狩猎当日那个老妇的话,你当朕真会信?只是朕觉得奇怪,将计就计,好知道背后的人究竟要搞什么鬼罢了!”
原来都是装的。
陆衍将多疑发挥的淋漓尽致,他不愧是云苍生性凉薄的帝王。
对儿子的情谊也能说装就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