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不重要,我会自己甄别真心与否。”
我挥开他攥住我的手。
手背上沾了一点从他指尖粘过来的血,我很用力地擦去。
就像避开某种瘟疫一般。
我刚刚的话没有别的意思,但是落在萧牧野的耳朵里似乎不是。
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什么?”
“如果我能早点知道孟冬宁会对你不利,知道她藏在表象下面的目的,就不会——”
我冷眼看着他的忏悔:“跟孟冬宁没关系,或者说关系不大。”
怎么到了这种时候,他还在拿孟冬宁来做幌子?
“你要娶孟冬宁,我阻拦的时候,你怎么告诉我的来着?你说若若没有兵败的事,你四年前就该娶她过门。”
翻烂账真恶心,我忍着恶心,教他回忆回忆从前。
“不是孟冬宁缠着你娶她的,是你萧牧野说,她该是你的妻子,就如同赋予她肯定,肯定我抢了本该是孟冬宁的位子,肯定我不及她重要。”
若不是萧牧野的纵容,孟冬宁不敢做那么多出格的事。
“说到底,她不过是仗着你给她托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