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萧牧野无可救药。
“这——”知府惊疑不定:“既然银子可能是弄丢的,那确实与侧王妃干系不大,就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,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见陆凝也冷肃的表情。
“就什么,怎么不说了?”
大约都知道太子和成安王是死对头,现在一个显然不同意查下去,另一个则态度不明。
知府看起来就要站不住了。
手心手背,哪边都是得罪。
这两位无论哪一个,得罪了都无异于将他自己的脑袋背在裤腰上。
“若是我没有记错,”我在这样的沉默里开了口:“知府衙门有独立办案权,事情过大,自然有大理寺接手,无论是东宫还是王爵,都无权干预。”
那知府抹了一把汗。
他看向萧牧野,对方揽着孟冬宁怒瞪我。
他又看向陆凝也,这位则明显态度不明。
僵持半晌,惴惴不安了半夜的知府最终屈服了。
他不是没有脑子,只是今夜遇到的事过大,头脑空白反应不过来而已。
我方才给他点明了下一步,要还不知道将烫手的山芋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