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问我,好像摆明了,为难孟冬宁就是为了让我开心。
虽然喝了酒,可是他的语气里不乏郑重。
除了爹娘,还从来没有人问过我,替我教训了人,我出气了没有。
就连萧牧野也不曾做到这一步。
我说过,那些年在王府,腹背受敌,商敌林立,尤其是在萧牧野还没有真正站起来的时候,出去大多是要受气的。
他也知道。
但是那个时候,萧牧野不会在意。
我们还不熟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也是相敬如宾。
我既是他的妻子,又是他的管家。
可能承担的管家的责任,还要更多一些。
有一次出去,忘记了谈的是一个什么生意,只记得对方来自钱塘,背景强大,资源丰厚。
大白日在茶楼里,硬是叫人从酒行里买了酒过来,要与我对饮。
我知道,无非就是觉得我是个女人,出来谈事情抛头露面,想要借以他的能耐,看我尴尬,看我局促。
但那时候我已经练出了一点酒量,而且我喝酒从不上脸,即便醉了,面上也能不动如风。
除了行动和反应迟缓一些,与寻常并无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