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老虎正当头,一身长袖长K,他半分汗没有出,皮肤出奇的凉。
陈萝芙回过神。手指一松,将荒谬行径撇开,抿嘴说道,“……谢谢。”
他摇摇头,取出手机打字:口红花了。
显然是陈昱洲故意的。她噘起嘴,嘀咕着:“坏哥哥。”
三个字被陈抒白听见,下意识要去捏她的脸。手抬到半途,才反应过来,她说的是别人。
他垂下眼,手掌顺势握住手机上缘,打字:我要回市里,一起吗?
“好呀。”有人愿意拼车,她不介意地点点头。走路时,她问,“你还没说呢,来机场做什么?”
他写:应聘。
“应聘什么?”
他敲击键盘:什么都做。其他地方不要我,觉得吓人,所以来机场试试。
“那应聘上了吗?”
没有。他写。
“好过分。”车来,司机将她的行李放进后座,他们一齐坐进后排。车内皮革气息,沉重地压着鼻腔,她说:“师傅,去进贤路。”
他向她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“买蛋糕呀!”她理直气壮地表达对一个算得上陌生人的帮助。西沉的落日驻进眼,亮得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