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长渊伤口的血已凝固。
外面夜深如墨,伸手不见五指,也格外安宁。
“今夜多谢姑娘相救之恩,长渊他日定会相报,该走了。”
帝长渊撑着虚弱的身体起身。
他再三叮嘱:“姑娘可不信我的话,但切记保重自身,不可轻易被人利用。”
准备离开时,他看到地上的血迹。
还蹲下身体,“嚓”的一声撕裂一片自己的锦袍,将地上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。
云初鹭看得皱眉。
明明是尊贵的皇子殿下,却能卑微地注意到这么多细枝末节……
就如她……不愿给任何人带去一丁点麻烦……
帝长渊起身时,他那虚弱的身体又猛地晃动几下,站也站不稳。
云初鹭连忙过去扶住他,“十一殿下……”
帝长渊头部一阵眩晕,眩晕了许久。
就那么任由云初鹭扶着,半晌没有恍过神来。
云初鹭还是第一次……不对,是第二次与男子相处得这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