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晴刚一挂电话回到会客室，苏沐雪便语气不善地开口：“她怎么说？”
她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，温声道：“沈小姐说她现在过来，您请稍等。”
苏沐雪冷笑：“是吗？我还以为她不敢来呢。”
“……”
余晴只能维持着脸上的假笑。
苏沐雪坐了一会儿，又开始挑刺，她看向桌上的咖啡，皱起眉道：
“我不喜欢咖啡，有茶吗？”
从业这么多年，什么样难缠的人余晴没遇到过，她立刻叫来助理，让她泡杯茶过来。
等茶泡好了，苏沐雪又说自己不喜欢龙井，总之就是故意挑刺找麻烦。
余晴微笑着道：“实在抱歉，我们这里只有龙井。”
苏沐雪轻嗤：“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？还是说我算不上贵客？你知不知道就算是你们沈总来了，也不敢这么怠慢我。”
余晴：“……”
她嘴角抽了抽，刚想要开口，就听见一声：
“谁给你的这样的自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