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喜锅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。
窗外有飞鸟一闪而过,留下几声鸣响。
除此之外,整个桌上寂静无声,只有甚尔面前的茶杯碎裂后,水滴一滴滴坠落的声音。
坠落——再湮进榻榻米中。
佐助震惊地转过头,愣愣地看着自己哥哥坚定又平静的脸,听惠再重复一遍:
“字面意思,我和虎杖目前是恋人。”
“而且双方是自愿的。”
在场剩余同龄人在内心狂喊出声:我们当然知道!!!但……
但就这么直接地暴露给老师和父亲吗?
佐助看向五条悟,又看向甚尔。
五条悟微微长大了嘴巴,看起来有点呆傻。
而甚尔漆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,只有本就冷漠的唇角更往下了那么几毫米,眉也跟着缓缓皱起。
五条悟先恍惚地说:“……不是我说,惠啊,我也不反对早恋,但……”
这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?五条悟无意识地打开无下限,免得甚尔桌上的茶水溅到自己。
甚尔轻轻松开了碎在手心里的茶杯,明明是碎裂的,但甚尔一点伤都没受——天与咒缚就是这么不讲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