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宿舍里面,小锉刀对着灰墙壁,正起劲地在自助。
自助,一峰一个人在夜里,绝对偷偷摸摸的,或躲在被窝,或藏在私处,也有那么几次。
那种说不清,道不明的渴望;那种明知不可,却无法抑制的冲动;那种绝对紧张,又无刺激的快感;是每个正常小伙子的难言之必然。
但要大白天的,隔壁有人的时候,这样子做,倒是少见。
李一峰见这小子脸上透着邪恶的快意,看他连门都只是虚掩,竟然旁若无人地弄着,更是说不出的厌恶。
本想一走了之。
突然想起,这斯竟敢那个唐巧巧,一股怒气忽地腾起,真想立即冲进去,冲散他的好事。
但一想,这样一来,恐他还未完事,受到突然惊吓,会终身落下病根,这可不妥。
一峰转念一想,心中已有计较,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。
李一峰静静地候在门口,听里面小锉刀,几声短促的,轻微的叫声,知道已经完工。
就后退几步,快速地故事重重地大踏步推门而进……
小锉刀连根本来不及,更何况打扫战场?
他正沉浸在无比快感,失落,懊悔,自责的复杂的情感纠结中,这样突然被一峰冲进去,那惊吓,那慌张,那尴尬,无不到了极点。
一峰见了,故作大吃一惊,只作不懂,假装关心地问
"怎么?哪里不舒服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