虬髯大汉懵了好一会儿,才假笑道:“哈哈,徐少奶奶真会讲故事。”
余小欢也不争辩,只是含糊地回了句:“是吧?”
“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们?”徐安安冲水匪叫道。
不知为什么,余小欢突然觉得徐安安很愚蠢。
“拿到赎金之后。”水匪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虬髯大汉警告一句,让他们老实呆着这里,不要出去,否则刀剑无眼,就快步走了出去。
见水匪离开,徐安安赶紧请求余小欢替他解开捆绑的绳索,那个衰样,真挺没出息的。
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徐安安很不安地问道,整个人就跟一个没有主见和想法的孩子,只希望别人给他不断解答问题。
“能怎么办?”余小欢冷冷清清地说道,“静观其变吧。”
翌日,除了送饭的水匪,又一个看似头头的水匪来看他们。这人是这批水匪中的二号人物,气质跟那个虬髯大汉完全不一样,脸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,一双眼睛很是冷静,看起来颇有心机。
他稍俯低身段,沉静的目光看向徐安安,说:“徐少爷,徐家家业唯一的继承人!”
“你、到底想说什么?”徐安安被关了一天,心里早已比昨天慌多了。
水匪为了防止他们呼叫,将船舱里的窗户都封死了,门口有人轮番把手。
这样的拘禁,对徐安安而言,简直比他以前病重,被关在房子里时时刻刻被人看守着还难熬。那时候,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,但从未有现在这样,感觉死亡迫在眉睫。
明天,就在明天,答案太清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