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吗的,小(s)可(b)爱原宴在搞什么呢,让我给他送伞,又突然不要还不接电话?”
“搞什么飞机呢。”
程颐拿着伞出来都走到这边岔路口突然接到原宴的消息说不需要,那他怎么不早说啊。
那他不要又是怎么个回事,他拧着眉头带着些怒气,大晚上的下着雨他给他送伞,他不要又不说原因,又气又急人的。
他想不明白,又给原宴播出一个电话,电话声刚响,他吊儿郎当的将伞柄放在肩膀上支撑着,刚准备用手好好拿起伞,打算等他这个电话再不接通就听他的话回家去的时候。
他刚抬头,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很快流入他的眼中,程颐有些近视,不太能看得清楚,戴着个眼镜里面也不怎么的掉进几滴雨,他这么看过去瞬间有些花的不行。
不过从那对身影中来看,好像是原宴?
程颐像是发现什么惊天劈地的大事儿一样赶忙拿下眼镜,把它用起里衣好好擦拭。
待他真的确定那人就是原宴后,他立马深吸一口气转过身,长腿一迈那模样像是在逃命。
他就说他怎么不接电话,原来是有佳人作陪。
程颐眼眸流转,心里暗暗产生一粒小种子,溜的比谁都快,怒气在这一瞬烟消云散。
原宴不是近视眼,举着伞从阶梯上来他就已经看见程颐站在那里,不过幸好他识趣。
就是不知道陆衿幼看见没,这么想着,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的身上。
不过她好像没有发现,她头有些略垂的低着看着底下,并没有看多远般,眉心轻轻锁住,像是在担心着什么一样。
原宴悄悄向她那边靠去一些,连带着伞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