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。”仇先生笃定出声:“这位小姐你定是认错人了,仇某人不过略微识几个字,略懂一点经营之道,不会做官,也没有什么宏图。
假如这位温大小姐愿意将我留在这茶馆之中,有个谋生之处,我感激不尽,定当倾力相助。”
温酒大喜:“自然愿意,我这茶馆恰好就缺一位掌柜,先生肯定能担此重任吧?”
“可以一试。”
温梨一瞧就急了:“你跟着我,包你吃香喝辣,我一月给你至少百两月银,她能给你什么?”
仇先生微微一笑:“一日三餐,卧榻三尺足矣。”
周围伙计都觉得,这叫花子莫非真是个傻子?放着这人上人的差事儿不做,心甘情愿留下当掌柜。
其实掌柜这差事儿也就听着风光,日日跟形形色色的三教九流打交道,低声下气解决顾客纠纷与不满,受人辱骂那是常事,委实窝囊。
温酒其实也很意外,毕竟,以她现如今的实力,压根不能给仇先生许诺什么。
当然,也不能许诺什么重金。否则温梨定会起疑。
趁热打铁道:“先生高才,温酒现如今的确拮据,唯有这店铺,日后全部交由先生经管,除了俸银,可许你一成的盈利。”
“好,那就一言为定。”仇先生快人快语,当即拍板。
温梨委实出乎意料:“为什么?莫非是我适才出言不逊,先生还在生气?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?”
仇先生不卑不亢:“借用适才温大小姐的话,正所谓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面对着仇先生如此直白的拒绝,温梨仍旧不肯善罢甘休,继续纠缠,许以各种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