侵略的气息不断往下压。
他穿着冷冰冰的盔甲,脸上的神情也冰寒得不近人情,可对于被热意所困的谢惜棠来说,却犹如甘霖水源,让人止不住地想要靠近。
此刻的她本能高于理智,她倾身上前,两条藕臂圈住了他的脖颈,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,满足地喟叹了一声。
言彻僵硬得仿若石雕。
软玉温香在怀,还是他心心念念的意中人,他脑中的弦随着她亲昵的动作被反复拨弄。
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。
他嗓音沙哑:“谢姑娘。”
“嗯?”少女仰着一张云霞遍布的脸,眼中雾蒙蒙的,领口微敞,从言彻的角度看过去,能窥见一条细细的红绳。
脆弱又靡丽,拖着鼓鼓囊囊的海棠花布料,绕过秀致如玉的锁骨,穿过白皙修长的脖颈,延伸至绸缎似的乌发后。
言彻喉结轻滚。
想要她的念头如野草般在胸腔内疯长。
可他到底还保有理智。
他不想趁人之危,正是因为心悦她,才愈发珍重,想要她的心甘情愿。
言彻压抑着躁动炙热,又将她重新裹了个严实,将她抱坐在腿上:“谢姑娘,惜棠,清醒些。”
粗砺的手指抵在她耳后穴位上慢揉,少女难受地睁开湿漉漉的眸子,眼神有了几丝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