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弑天心不在这了,楞在那不说话。
“行了,这件事我尽力,不过她真的是叛国之罪的话,我也没办法。”云灏又嘱咐他,“对了,最近你们俩的谣言闹得沸沸扬扬,你暂时别回家了,否则二叔非打断你的腿不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凌七七看着窗外大片草地,缓缓抱住了肩膀,她叛国的罪名被大肆宣扬,整个帝都都在传播。
不过她被关在监狱里,外界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但欧北皇每天都会来陪她过夜,早出晚归,她知道他肯定是在忙处理这件事。
大概是觉得自己破罐子破摔了,凌七七并没有感到恐惧,不管她即将要经历怎样的惩治,都无所谓了。
转眼一个星期过去。
王宫,内舍寝殿。
奢靡的装潢充斥着金碧辉煌,英贤一身白色长袍,肩膀手工藤花印出烫金色的蔷薇,威严地坐在雕刻花纹的办公桌前。
长指打开文件,翻看了几页又放回了原处。
他疲惫地往后一靠,身体微陷真皮座椅里,揉了揉隐痛的太阳穴。
“陛下,你已经连续工作四个小时了,需要休息一会。”
英贤睁开深邃的蓝眸,像一滩静谧的洋大海。
“对了,陛下,”听垣将手里的卷轴画递过去,轻轻摊开:“这已经是画馆画得最像的一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