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其中原委,春聆说得愤愤不平,倒是顾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
    他还有闲情逸致,坐在驿馆的房中,细细地品着驿馆中的酒。

    “殿下,我看那个师爷可恶地很,一定得找个由头,让他知道知道厉害!”春聆见着顾渊神色不动,于是更加着急。

    淮南不发一言,默默站在一旁。

    “春聆,跟了我这么多年,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?”顾渊品完了酒,又倒了一杯,继续喝。

    这一杯接着一杯。

    就连淮南也有些着急了。

    “殿下,夜间饮酒小心伤身。”

    春聆在一旁猛猛点头。

    顾渊笑了一下,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某处花丛的阴影里,似有身影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这一点,淮南自然也注意到了。

    “我去追!”淮南拔剑便要追上去,被顾渊喊住。

    “不必去追这些人。”顾渊将酒盏放在,起身,身形有些摇摇晃晃的,“今日喝得多了些,本王醉了,先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!”春聆还是第一次见顾渊这样,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,就是有些放·浪形骸,“这正事还没商量完呢!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,都明天再说。”顾渊背对着他们挥挥手,“都不必跟着了,自己去休息吧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