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二岩手持断裂的雁翎刀,脸色有些难看回到武植身边。
唉……
他叹了口气。
有人忧愁有人喜。
这时,那赵德甫倒是开心了,毕竟现在不只有他一个人输掉,连阳谷县的都头都输了,来帮他分担那份落败的羞耻,他很是开怀。
武植看着士气大涨的山匪,眉头微皱。
若说此前他们这边的胜率是九成九,那么现在经过两场斗将落败后,胜率至少下降零点五成,降到了九成三的样子。
这下可不太妙。
莫厉哈哈狂笑,晃着手上那柄宝刀,叫阵道:
“你们可还有人愿意上阵!?要是都被莫厉大爷我吓破了狗胆,就赶紧屁滚尿流地滚下这土地坡,以后见到我莫厉大爷的旗帜,记得绕着走。哈哈哈……”
语罢,其身后的喽啰也在叫嚣,各种污言秽语喷出,以娘亲为半径,某器官为中心,让人听了不自觉气血上涌。
张二岩身后一帮衙役听得脸红脖子粗。
那李易安女扮男装,生在书香门第,所识之人无不风雅知礼,她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人能说出那般粗俗辱耳的污言秽语。
当下听得一脸尴尬,脸蛋涨红不知所措。
武植虽没被言语激到,但现在他有些手痒,刚才见张二岩和莫厉在马上交战,感觉无非就是“劈砍拦挡刺”五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