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、
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。
目前的情况是,关渊的那玩意儿在我屁股里进进出出,我哥的肉棒也杵在我嘴唇前面,见我看他,还颇具暗示性地顶了几下。
不是,你还记得你是我哥吗?
显然,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都不记得。他捏住我命运的后颈皮,诱哄道:“乖,把嘴张开。”
哥,我又不是傻。
但是我还是张开了嘴。
天杀的关渊,撞那么狠干什么
我嘴里堵着我哥的肉棒,眼里含着泪。
12、
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。
当然,我是指对我哥和关渊来说。
而我无力地趴在床上,凄惨得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。
真是恶俗老土却又贴切无比的比喻啊。
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走了,我想它大概是去找它家主神问接下来该怎么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