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尔尔，不值一提。”
林苑雪捂嘴，心想好心机的话，这是等着别人夸吧？哎，没想到冥靖渊是这种人。
“笑什么？”
“没事！啊对了，我有个唐突的问题想问问。”
冥靖渊有种不好的预感，坐下紫檀椅后，眼神顺着看上去，她交叠着腿晃着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。
“外头说你有很多姨娘妾室，真的吗？”
“咳……”茶水从嘴里喷出。
冥靖渊用袖口擦拭嘴角，眼神骤冷，同时有一丝无语凝噎。
“是不是啊？”
冥靖渊恶狠狠看着她：“你对这种问题这么执着？无聊吗？”
猜对了，林苑雪还真是无聊，要知道她反射弧很慢，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，大胆主动的问，就是想跟当事人听八卦嘛。她笑嘻嘻的：“说嘛，反正说了也不会怎样，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。”
冥靖渊身形一晃，“有又如何？与你何干？”
说话总是这么简短，林苑雪都怀疑这个人有没有感情？撑着脸颊，突然有些郁闷。
“要是真的，岂不是就坐实了那些骂名？我倒希望是假的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冥靖渊蹙眉，“你大老远来，其实就是为了跟本王讨论这个？谈商道只是顺道而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