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慌烦闷之余,怒上心头,她喉咙一阵难受翻涌,忍不住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呕......”

    尉迟砚当即变了脸色放开她,揽住她的腰,心脏猛然一扎,抽疼不已:“晚晚,快叫医师......”

    腰上一松,玉晚咬牙,趁机脱离他的怀抱,白着一张小脸,跑到庭院假山上,冷冷看向追来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晚晚听话,高处危险,快些下来。”尉迟砚捏紧拳头,阴鸷眼底闪过错愕,随之而来的是愤怒和担忧。

    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脚,怕她一个不慎跌落。

    而一向自信的他却不敢赌,已经患有跛疾的他是否可以稳稳将她接住。

    玉晚立在摇摇欲坠的假山边缘,俯视下方狠戾气恼的尉迟砚,虚弱又固执道:

    “王爷别过来,你要是不放人,妾身就从这里跳下去,摔死肚子里的种!”

    不管肚子里有没有种,凭借尉迟砚对她肚子的重视,他绝对不敢犯险。

    玉晚也不知为何,心里敢如此笃定。

    “你先下来,上面危险。”尉迟砚阴沉沉瞪着她,心里知晓她敢说敢跳,沉声斥责,“你要是敢跳,信不信本王先杀了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某种层面上,他俩也是极为相似之人。

    互相不肯妥协认输。

    玉晚双腿隐隐发颤,可也不甘示弱,忍住胃里的翻滚:“王爷要是如此狠心,妾身立马跳下去,妾身死不了,可脉象定是不稳,孩子保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