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最敏感的眼睛,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,迎着大风站着,大风裹挟着沙子打在脸上就像刀子割肉一样。即便是这样,我们都不会眨一下眼睛。
我们的训练安排和以前有了变化,早晚还是一成不变的体能训练,早上我们还是抬着袁岗去民进山顶烧头炷香,下午的体能训练变成袁岗坐在吉普车上控制方向,我们4个人在前面拉纤,中午的时候要到水库深水区一个小时不能上岸。
白天的其他时间增加了文化课学习,当然学习的不是数理化知识,而是跟踪伪装侦察等军事科目。袁岗说等射击训练场建造完毕之后,会增加射击训练,会让我们熟练掌握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性能及使用。
人的理想是会随着周围的环境而改变,我们都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有了高的信仰和追求,每天进行政治学习,充值政治信仰,因为我们知道再经过这样的系统训练,我们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兵王。
我们签了一份特殊的协议,我不知道协议的另一方是谁?对方很模糊,确切点说我分不清是国家还是人民,我把我自己无条件的给了对方,哪怕是有一天死了,我们都提前签署了器官与躯体的捐赠协议。
袁岗开车拉着我们4个人去了中华骨髓库,我们4人的骨髓都被抽取,放入中华骨髓库等待着配型成功。
要学的东西还真多,几天就要换一个新的科目,让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伪装,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还要化妆,而且已经穿惯了军装,冷不丁的让我穿那些社会小青年儿穿的潮服。穿在身上浑身都觉得别扭。教我们化妆的是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化妆师。
女化妆师在我们脸上鼓捣半天,最后一照镜子,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这张脸,怎么看都觉得别扭,简直就是一张小白脸。
伪装科目完事之后直接是侦查科目。袁岗丢给我们一份本市的地图,让我们伪装成社会闲散小青年儿,到市内,三天之内把所有带有诺亚方舟标识的招牌在地图上标记出来。
我知道袁岗之所以这样安排也是有目的的,他也是为了完成军首长交给他的任务。
除冯绍波之外,我们三个人都是新兵,从来到这座城市就一直待在军营里接受训练,还从来没上过街。
袁岗开车把我们送到最近的公交站,离开的时候告诉我们,三天之后的下午6点之前必须返回基地。
穿着修身的衬衫和体型裤,尖头的皮鞋。怎么都觉得浑身不舒服。
公交车越往市内开,车窗外高楼越多越繁华,在终点站我们4个人下车,大道上车和人都太多了。
我还是第1次到这种繁华的城市,感觉到眼睛不够用,目光放到哪儿都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