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从顾先生开始,这位先生气质不凡,举手投足间都给人一种莫名的信服感,那跟随在顾先生身侧的少年郎时雨也是彬彬有礼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余姑娘,她身上虽说透着生人勿近的气质,但在志军哥冒犯了她之后,也没有透出一丝杀气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虽未见过索命门道,但这门道既以索命为名,那理应便是凶煞满身,但余姑娘身上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即便是这种杀意被收敛起来,但眼睛不会骗人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余姑娘看向志军哥的眼神中,只有一些鄙夷之类的感觉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,苏泠瞥了何志军一眼,见其脸色涨红如猪肝;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再说那草精,不知你们有没有记得它最早说得那句话……它说,若是能随意说话行动,便也是登记在册。”

    “从这句话中,我觉得在以前的时候,草精再外或者是遇到生人,都是装作一个草饰。”

    “而之所以要装作一个草饰,定然是怕吓到普通老百姓。”

    “由此可见,无论是这草精主动如此,还是顾先生他们要求它如此,亦或是两者皆有,都代表他们最起码不是坏人。”

    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怕精怪说话吓到普通人的人,又怎么会是坏人呢?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小女的一点拙见……”

    苏正勋点了点头,再看向何志军,问道:“志军,你觉得泠儿说得如何?”

    “泠儿很有想法,说得也像那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