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塞进木笼中的叶瞻庭并无困意,膀胱内的液体引起阵阵疼痛,夜有凉气,笼子中的被褥不足御寒。
阴茎被玉质尿道棒堵着,快要迸溅出的尿液被堵回去。
夏觐渠把人扔到笼子中后也去洗漱,寝卧中只剩下令人无助的寂静。
寂静中间或有些叶瞻庭抑制不住的呼气。
夜色向深,夏觐渠轻手轻脚推开房门,像是把叶瞻庭遗忘一般,宽衣解带,准备入睡。
叶瞻庭从笼子里爬出来,拖动链子发出呼啦啦的声响。
“主人。”叶瞻庭跪在了夏觐渠面前,抬手拽住了叶瞻庭的内衫。
“松手,回笼子里去。”夏觐渠话说地很平静,听不出情绪起伏。
可偏是这样,叶瞻庭不敢动了,乖乖收回手,端端正正的在夏觐渠面前跪好。
“主人,我知道错了。我不该对您的命令迟疑。我需要排泄,快忍不住了。”
夏觐渠好像轻笑了一声。低头俯视着微微颤抖的叶瞻庭。
抬脚踢了踢叶瞻庭的膝盖,让人回去。
叶瞻庭还想再说些什么,攥着拳,没有动。
片刻后,夏觐渠的脚踩上了叶瞻庭的肩膀。
“今晚不想睡?不想睡滚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