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包子坐在了宁楚楚的身边,“这不能叫难,这叫好事多磨!”
“想想去岁时候,我们同去蜀州,那一路……姐姐被磨得有多惨?”
“哎……说起来都是泪,谁叫咱们爱上了他呢?”
萧包子深吸了一口气,又道:
“这男人呀,终究和咱们女人不一样。”
“咱们女人成亲之后,世界里就只有家、只有他,只有孩子们。”
“可在男人的世界里,他们除了家和自己的女人之外,他们还有兄弟、朋友,甚至国家和天下……当然,也可能有别的女人!”
“尤其是像他那样的男人!”
“姐姐我曾经幻想着能与他同骑一驴行山河万里,共走余生路漫漫。”
“曾经憧憬着能与他日暮结庐,温一杯酒吃一碗粗茶淡饭,亦或我给他下面……”
“这都是幻想!”
“都是咱们女人的一厢情愿的想法!”
“男人……”
“尤其是这个男人,妹妹呀,他能带你上云端,但我们得清楚,上云端虽美,他终究活在尘世间。”
“他的事很多,兄弟也很多……有时候我都想把他的那些兄弟给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