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赵禾木的身边围了不少人,他们投票的时候有秩序而且神情自在;但到了这轮,分开行动的人多了不少,好些人就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盯着平板不断发呆,剩下的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咬牙切齿地商量着对策。
“让尤三去拿钱肯定是不行了,难道我们真要把点数加给赵禾木吗?”
“让赵禾木拿钱,跟把钱白送有什么区别?反正他是怎么都要撕合约了,理他干什么?”
“那我们自己投票吧。郝文杰,要不我们这两轮把点数给你,你去拿钱?”
“行啊,没问题。”被同伴点名的郝文杰贼笑起来,“你们都把点数给我,我拿钱一定给你们分。”
不知是不是郝文杰这话太过于自信,听起来充满了猫腻,先前提议的人迟疑了:“……不,还是我去拿吧,你们投给我。”
郝文杰不乐意了:“怎么,我去拿钱不行啊?你怕我独吞?”
“没那个意思,但是……”
这“但是”代表着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门儿清,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微妙了起来。
几个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还是决定不下来到底让谁去拿钱。似乎不管让谁去拿,都不能保证那个人不会独吞。
“要不然,”郝文杰想了想说,“我们找一个大家都能信得过的人去拿钱,这样对所有人也公平。”
“我觉得可以。但问题是去找谁呢?”
几个人又陷入了困惑之中。
就在这时,郝文杰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,他转过身去,查豆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:“你们是不是在发愁赵禾木那个合约的事?别担心,我有办法从他那儿把合约拿回来。”
游戏第七轮开始5、6分钟之后,玩家们重新形成了一个以查豆为中心的合作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