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老于也曾同她说过,满春楼背后有一股难以抵抗的强大势力。
看出姜珣的担忧,姚珞珞笑了笑:“放心,我没那么笨。”
就在方才,姚珞珞想通了一个关窍。
王柱这步棋,原本可以两用。
他若是得手,便是功成身退,皆大欢喜;若是没有,不管他是被扣下了还是逃了,都可以安排他死在珍馐府,届时人证物证具在,告珍馐府一个草菅人命之罪,只需上位者稍稍运作,便能将珍馐府和姚珞珞打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但对方却没有这么做。
自然可能是因为没想到这一层,但姚珞珞赌的是另一种可能——
她借用公上鸢的名号,原是为了办理经营文书不受刁难,现下却阴差阳错地震慑了满春楼身后之人。
对方如今同她一样,孤军奋战。
姚珞珞心中有了成算,这件事情绝不会这么算了。只是她尚且没有一个完善的反击计划,便顺着两人的意思道:
“我不会莽撞行事,我保证。”
老于唉声叹气地走了,冬青将人送出去。
厅中只剩下姜珣和姚珞珞两人。
姚珞珞有些心不在焉,送入口中的茶水已经冷了也浑然未觉,还是姜珣抬手制止:“换一杯。”
“哦。”姚珞珞将杯子放下,又伸手去够桌上的茶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