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小子，此言当真？！”
走在玉山的路上，孙神医满脸震惊的看向云煜，声音带着颤抖的问道。
不为其他，而是这几日山中行路有些枯燥无味，云煜便将牛痘的事情告诉了对方。
利用牛痘预防天花，这种事情怎么听都是无稽之谈。
先不说有没有效果，单是牛也能得天花，然后让人花开伤口去主动接触，这与找死何异？
见他如此震惊莫名的神色，云煜好笑的解释道：
“您还不知道我么？什么时候在医学一事上骗过您？”
他这话顿时让孙神医沉默了下来，正如对方所言，在医学一道上，哪怕再离奇的事情，云煜所言所说，都未曾欺骗过他。
连解剖学都被他拿来阐述，坏了的阑尾可以割掉，再想一想利用牛痘来预防天花一事，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
“可牛毕竟是动物，这种事老夫还是不敢相信，而且让人主动接触你所为的天花病毒，若是一个把握不住，岂不是等于自己找死？”
孙神医神情凝重的看向云煜，后者耸了耸肩，无奈说道：
“前期实验，肯定是会要死人的，我只知道这个法子一定有效，但如何操作，怎么用量，如何接种，这些都需要海量的实验数据。”
“包括不同年龄段的人，用量多少，如何收集保存牛痘的完整性，接种完之后的处理，这些都要靠您老来操作。”
孙神医：“……”
这真是你只动动嘴，老夫跑断腿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