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葭双手叉腰,指着绿竹的鼻子口吐芬芳,她今儿个总算是把从回门那日所受的气一并都出了个干净。
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抓到了武定侯的把柄,武定侯府的每一个人早晚都会人头落地。
杨舒景和绿竹这对狗男女既然这么恩爱,那就留着去地府里继续恩爱。
她目前要做的便是赶紧找杨舒景要到和离书,好把自己摘出去。
想着,沈葭对着地上的绿竹就是狠狠踹了几脚,绿竹被踹翻在地。
头上的那顶凤冠头面滚落下来,沈葭的视线被那顶凤冠吸引过去。
刚刚她尽顾着教训绿竹,都没有注意到这顶凤冠貌似很眼熟。
这会,几个老婆子已经教训完刚刚嚼舌根的婢女们,转头就撸了撸袖子,准备将绿竹拖过去扒衣服。
绿竹瘦弱的身子经不住几下拉扯,身上的衣服已经破败不堪。
沈葭没管绿竹,迅速蹲下身子,捡起来那顶凤冠仔细查看。
这才发现原来母亲丢掉的凤冠竟然在绿竹这个贱人这里。
沈葭对着凤冠看了又看,倏而轻笑,想到之前自己和母亲还以为真是宁音偷的。
真是打脸啊,这凤冠是被自己家里的贼给偷了。
沈葭将凤冠收好,转头,恶狠狠地看向绿竹,绿竹这会已经衣衫不整,被绑在了树上。
沈葭阴恻恻走过去,抬手又是给了绿竹几个耳光,绿竹眼泪汪汪,不住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