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自己身边所有的人，都会被老梁赶尽杀绝。
“我这不是害你，是救你啊。”郑川叹了一口气：“基因裂解酶，反人类研究，还有违法手术的罪名，你选哪个？”
“违法手术，最多是一个从犯，你不是主谋，可能会坐牢。”
“而且我保证，如果你拿到我想要的证据，我会算你一个自首加协查重要线索的身份，到时候我去运作一下，你可能牢都不用坐。”
“一条道走到黑，家破人亡，和洗白上岸，你选哪个？”
胡岳的神色有些挣扎，他坐在那里，好半天，才缓缓的抬起头：“郑川，你能保证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？”
“保证是真的。”郑川微微一笑：“我和警方有点合作，就是针对老梁的合作。”
“你不是主犯，而且有立功情节的话，会考虑从轻从罚。”
胡岳又沉默了，半晌，他抬起头：“郑川，你是警察。”
他的语气十分笃定，并不是询问的语气。
“警察？你太看得起我了。”郑川喝着茶，不动声色的说：“我只不过是和警方有些合作，而且我占据了主导权。”
“换句话说，是他们有求于我，所以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一切。”
胡岳咬咬牙，他仿佛下定了决心：“我只有一个要求，你……必须保证我和我身边所有人的安全。”
“没问题，这是最基本的操守。”郑川一点头：“难得，胡院长能想通。”
“我想不通又能怎么样？”胡岳苦笑了一声，叹了一口气：“我这条路，本来是没有回头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