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祥从齐月宾背后出来,她刚伸手,芳雪便如齐月宾预想中的一样不待吉祥将东西接住,就直接把托盘并着玉佩一起砸到了地上。
在吉祥的愣神中,柔则的怒喊声响起,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之意没有逃过有心人的眼睛。
柔则:“齐庶福晋,你大胆,本福晋怜惜你伺候爷辛苦,特意赏赐你。”
“没想到你非但不领情,反而恃宠生骄,将本福晋的赏赐摔了个粉碎。本福晋罚你在正院外头跪上一个时辰,你可服气?”
宋欢急切道:“福晋,吉祥刚才没接到赏赐就掉……”
齐月宾打断了她的话:“宋欢,别说了。福晋,妾身就想跟您确认一下,您罚的一个时辰是不是非跪不可?如果您说要跪,妾身这就去跪。”
后面的事要宋欢去处理,可不能让她在这里陪着自己一起受罚。
宋欢被喝斥的冷静了下来,是呀,这一幕他们早就猜到了,应该说,他们布置的后手就是在等这个触发的机会。
柔则没想到齐月庶这么快就认怂了,心里有过片刻的不安,但想到自己昨晚失去的面子,她将不安移掉了,她现在只想罚这个与争宠的贱人。
柔则假惺惺道:“齐庶福晋,你不要怪本福晋心狠,家有家规,如果人人都恃宠生骄,爷的后院不就乱了套吗?”
齐月宾:“福晋不必说这些,事情到底怎样,我们在这里的人都看得清楚,如果您硬是要罚妾身,妾身认罚。”
柔则:“你自去吧,等爷回来,本福晋会向他解释的。”
齐月宾没有多说,直接走到正院外跪了下来。
宋欢脸带担忧的走了,齐月宾知道她去安排后面的事情了。
宜修路过她身边,怜悯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