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岁晚惊的一颤,眼睛瞪大,胭脂色染上脸颊和耳朵。
这个姿势太危险了。
甚至能感觉到那处的生机勃勃。
陈淮尧眯眼,食指和中指捏住涨红的小小耳珠,摩挲揉搓。
看着耳珠变得红欲滴血,无声的催促与逼迫。
乔岁晚慌张的低垂目光,可距离太近,避开陈淮尧的眼却避不开他的唇。
怔怔看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样似乎更暧昧,像在索吻。
她闭上眼,这时候还没忘要尽可能地装冷静:“他生日,我不能空手去,这是礼数。”
礼数。
陈淮尧看着她,她双眼的睫毛浓密纤长,微微颤动,像柔弱又在在振翅的蝶翼。
心底的平静如被用石头砸中的冰面,寸寸龟裂。
他退开了些,单手摘掉眼镜。
乔岁晚心惊胆战地发现他眼中的沉郁:“淮尧哥……”
想说的话戛然而止,陈淮尧吻住了她。
说是吻其实只是贴上来,可乔岁晚还是愕然,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