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瞥一笑都在男人的心里。

    “昭儿,此事也不全怪你,这件事的源头并不在你身上。”萧宥齐语气柔软,将江昭昭拉起来,护在怀中。

    江昭昭朦朦胧胧的望着萧宥齐的脸,眼里还有着泪水,眉目传情,轻轻的嗯了一声,便没有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她这副胜券在握的模样,看得江婉清觉得有些恶心。

    江淮察觉到萧宥齐没有迁怒江家的想法,心头便狠狠的松了一口气,转头就向江婉清发难:“圣上以我治家不严为由罚了我三月俸禄且口谕,让你跪在佛堂抄写佛经自省七日,每日傍晚宫里会有人来取。”

    江婉清皱眉,知道当今皇帝不喜她。

    毕竟当年,还是太子的圣上差点也喝了毒酒。

    江家祠堂旁边一直就有佛堂,现在圣上都发话了,江婉清无论愿不愿意都只能点头答应。

    闻言,江昭昭便又开口道:“妹妹受罚也有我的原因,我与妹妹一道去佛堂抄写佛经吧,也好与妹妹有个伴。”

    “她受她的罚,昭昭你就算替她全抄了,这白眼狼也不会领情的!”江临冷呵好几声,朝着江婉清翻白眼。

    江婉清冷笑:“不必。”

    转身就往佛堂的方向走,懒得再看他们这群人一眼:“把笔墨纸砚都送过来,抄的晚了,我怕江大人明日又要被圣上单独留下,那就又是我的过错了。”

    不理江淮被气的青一阵红一阵的脸,直接离开。

    江府的佛堂她早就是常客了,只不过是从江昭昭回来之后,她不是跪祠堂就是跪佛堂。

    这次回来倒是第一次来佛堂,她抬眼看了一眼四周,一切都没有变,就连五年前她跪一天的蒲垫都还是之前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