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其实不想用这种方式。”她的生气,俏颜遍布不满,云知炤便以为她对他将她带出皇宫的方式大为不爽。
“不管你想与不想,你都这么干了。”这江湖上的人,当真的奇怪,掳了人还对着受害者解释自己其实也不太满意自己掳人的方式,“你只需告诉我,我跟你出宫,这都第几天了?”
“第四天。”云知炤低声说着,心虚的撇开了她清冽的视线。
第四天,她现在才醒过来,怒,盛大的怒意在她脸上散布开来,继而连眼睛也开始愤恨的发红,垂放在腰际的小手,紧握成全。
第五天,若不是为了保存性命,她当下便要朝着他的俊脸回了过去,她刘声对着他狂躁的吼道。
“你居然下药,让我昏睡了四天四夜。”
“嗯。”看着慕容长歌气急败坏的脸,云知炤禁不住面露微笑。
许久,他未见着她这般撒泼斗勇的脾气了,他本以为,自那次炮烙事件之后,她会变得格外的阴郁、冰冷。
那次事件过后,他很是后悔,他怕自己留在府上会不由自主的跑去见她,他怕见到一个心如死灰,面容冰冷,神色空洞无神的她,所以,他懦夫的借着查探商行之事离了王府。
若非听闻她不见了,他何时愿意回府,怕是他自己都不知晓,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面对她的勇气。
可事实证明,他低估了她,她并未变得如他所想那般失色黯然,反倒越加的纯情灵气、越加的活力四射。
是因为离开了他禁锢的缘故,还是因为白善满满的爱意滋润?
思及此,欢笑顿的收敛,神色骇人深邃,面容冷凛。
他伸手,不顾她的挣扎,温柔的扳过她的脸,面色严谨道,“不管你相信也好,不相信也罢,我已经爱上你了,我放不开你,我也绝不放开。”
“你、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杏目圆睁着,手舞足蹈的反抗,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,方才还笑嘻嘻的,怎得一会就一脸冰寒,对着她道些莫名其妙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