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球不动了,司译行揉了把脸,耐着性子想了想,“在京城可以解决?不行?往东南西北哪个方向走?”
司译行猜着,奶球答着,这个过程持续了快一个小时,司译行才大概搞清楚了奶球的意思,安绮月目前这种情况,解决的办法在西南方向的大山里,司译行在心里盘算了一下,开始低头工作。
刘可死了,柏令夕疯了,安德烈被刘可灭口了,刘氏如今真正成了群龙无首的状态,而且之前用过新型溶栓剂的患者,有好几位陆续出现了很严重的后遗症,把刘氏告上了法庭。
做医药生意的,最要紧的就是安全,甚至可以说疗效都要排在安全的后面,刘氏的新药被曝出多起后遗症,顿时陷入巨大的名誉危机中,刘氏这边却没有人能做出如何解决这个危机的决定,公司内部顿时动荡不安起来。
司译行原本是想等着刘氏的危机达到最高点,再由司氏出面进行收购,这样可以把收购的价格压到最低。
在商言商,高卖低买,何况刘氏一直都不是司氏的朋友,司译行这样做没有任何问题。
但是司译行为了安绮月能尽快恢复,不得不提前动手,高层们对此很是不赞同,认为司译行太过年轻气盛沉不住气了,纷纷劝阻司译行再等等。
司译行能等,安绮月的身体却等不得了,每天看着安绮月日渐苍白的脸色,司译行的心里比自已生病更难受。
不过这个理由却不能直接说出来,不然安绮月就成了导致司译行做出错误判断的红颜祸水了。
司译行只好把程氏、王氏等等都搬了出来,“目前我们已知的有意收购刘氏制药的公司至少有三家以上,而且资金实力雄厚,再等下去我们会很被动。
刘氏的生产线都是国际上最新最高效率的,为了这个也值得我们多花点钱。”
这番话说出来,倒是没什么人提出反对了,不过大部分人还是保持着观望态度。
司译行不理会这些,收购计划完成后,司译行把具体操作交给去年新提拔上来的一个副总,自已带着安绮月飞往了西南。
安绮月裹着毯子坐在飞机上,还有点不敢相信,“你就这样扔下公司不管陪我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了?有没有通知司爸爸,让他跟公司保持联系?我们进了大山几天几乎就见不到人烟了,几乎没办法再跟外界联系,你真的可以这样不管不顾了?”
司译行把切成小块的水果喂给安绮月,含笑抚了抚她的头发,“来都来了,你就别想那么多了,公司有华存明坐镇,真有大事联系不到我们,还有爸爸和奶奶呢,你就安心享受我们这次旅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