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助慢慢恢复了正常,瞧着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,安绮月便也放下心来,不再那么着急赶路,于是决定在原地休息一晚,第二天早上再出发。
司译行内心,是非常希望可以离冰潭越远越好,但是心疼安绮月这几天背着他赶路的辛苦,更主要的,也是不希望安绮月看出他的不安,只好也装作很高兴的样子,帮着安绮月安营扎寨。
奶球懒得看司译行跟安绮月腻歪,吃完自已的一小碗兔肉粥,就往山林里跑去找乐子了。
连深山里的猛兽,都被奶球的一声吼叫吓得跪地求饶,山林里又有什么能伤到它的东西?安绮月非常放心地随它玩去。
司译行陪着安绮月坐在火堆旁边,相拥着闲聊,看看月亮已经升得老高了,安绮月伸了个懒腰,“有点累了,我们早点休息吧,明天还要赶路呢。对了,明天早上你想吃什么?”
司译行不想吃什么,只想尽快离开这里,耐着性子说道:“要不吃白粥吧,来之前还带了些小菜,应该还能吃。”
清粥小菜都真的是很开胃的早餐,安绮月点头,朝司译行笑笑,把温在火堆旁边的开水拿过来,准备洗漱。
却听到奶球的叫声,一声接着一声在山林中响起,安绮心里一惊,扔下水壶,叮嘱司译行在原地等着之后,就冲进了山林。
司译行正在为梦中的女子不安,意识到奶球出了事,哪里还坐得住,也使出最快速度跟在安绮月身后。
安绮月无奈,稍稍缓下脚步,拉着司译行的手提气飞纵。
奶球正在站在一根树枝上,仰着头向上看,“安绮月你快过来,这上面有死人。”
死人?上面?
安绮月放开司译行的手,纵身跳到奶球身边,顺着它的眼线看过去,却见距离她们三四米的树枝上,挂着一具男人尸体,看穿戴应该是当地进山采药的山民,腰上拢着绳子,绳子上挂着个药篓,那根树枝从他的背后刺入,穿透胸口而出,直接把他挂在了上面。
“真是奇怪,旁边又没有山,这棵树又比周围的这些高出一大截,这个男人是怎么死在上面的?这是个奇怪的问题。”
安绮月纵上挂着男人的树枝,打开手电仔细看了看,越看越感觉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