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译行,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?咦,你是怎么找到我的,我之前没有告诉你这里的具体位置呀。”
司译行只穿着一件白衬衫、深色西裤,衬衫袖子挽到了小臂之上,头发微微有点凌乱,如同夜半时偷偷溜出宫的王子,在月色笑容浅淡,差点晃瞎了安绮月的眼。
“你这是在怀疑你老公我的能力?只要知道刘夫人的下落,自然就找到你了,对了,我刚才遇到奶球了,它正在琢磨怎样才能成功偷袭你。”
安绮月才不在乎奶球在做什么,意识到自已刚才激动之下问了个蠢问题,不满地嘟起嘴:“你都知道我只是突然看到你太过激动了,才随口问了一句,你还非要郑得其事的回答我,显得我好傻知道不?”
司译行哪里经得起安绮月的撒娇,只好认输投降:“好吧,我错了,那么你现在可以上来了吗?再这样衣衫不整的,我可不保证能坚持多久。”
安绮月怔了怔,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,慢慢走到岸边捡起之前的外衣,随手一个驭火术把身上的水汽驱干,把外衣披在了身上。“凭你的实力,我穿或不穿也没什么区别,你想看哪里看不到?”
司译行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一把将安绮月拉进怀里用力抱了抱,“十几天没见,一见面你就气我,我真要对你做点什么你敢不敢不求饶?”
安绮月窝在司译行怀里悄悄吐了吐舌头,“哎呀,突然想起我还没吃晚饭呢,你快看看小溪里有没有鱼,抓两条回去烧烤给你接风,唉,你在我都没心思弄这些了,每天只吃点泡面什么的凑合。”
如果不是刚才路过山洞时,看到火堆上架着两只鸡在烤着,司译行差点就信安绮月的话,不过小妻子有命,他也不敢不从,凝神感应了一下,抬手指了指前方,“这里水太浅,前面五百米左右就有鱼了。”
听说有鱼吃,安绮月顿时笑得眉眼弯弯,拉着司译行的手小跑着去捉鱼,司译行宠溺地对着安绮月的后脑勺笑笑,放慢脚步跟在她身后。
安绮月一口气捉了四、五条一尺多长的大鱼,扔给司译行处理干净,找了根长树枝串成一串提回了山洞。
奶球到夜里精神更好,围在安绮月的脚边盯着那几条鲜鱼:“这条最肥的归我,刚才偷袭你失败,我要吃点好的弥补心灵的创伤。”
安绮月轻轻一脚把它踢出了山洞,自顾自坐到火堆边开始烤鱼,不时抬头对着司译行笑得一脸满足。
奶球差点被踢到小镇上去,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气势汹汹回山洞找安绮月算账。
二人一猫吵吵闹闹的吃完了夜宵,奶球秉承着猫咪夜行的本能,满山上乱窜祸害那些野生动物去了,安绮月和司译行依偎在睡袋上说悄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