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尧:“……你有病吧?”
他以为贺殊要说什么,结果他妈搞这出,更让他无语的是,以贺殊没脸没皮的程度,也许不止是说说,他真能付诸行动。
这种手段跟贺殊以前做的事情相比不值一提,却胜在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,可以说是癞蛤蟆落脚面,不咬人膈应人。
贺殊狠话放完,又换上哄人的语气,“在楼道见一面也行,我膝盖青了很大一片,站着好疼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他放软声音,“好歹是求了三天的福签,你不要,至少看一眼。”
一缕凉风顺着窗户缝滑进屋里,在林尧脖颈处缠了几圈,给他冷得一哆嗦,他合紧窗户,躺回床上,“已经看过照片了,挂了。”
“我上去,就在你家门口等你,你不出来我不走。”
“随你。”林尧把手机拿开,准备挂断。
“我好想你。”
准备按挂断键的动作顿了顿,林尧听到贺殊微微喘气和爬楼梯的声音。
“林尧……”
林尧挂了。
他把手机放到边上,盖好被子准备睡觉。
十分钟后却异常清醒地睁开眼,他睡不着。
于是在心里默背了一遍常用化学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