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需要跟我说抱歉，那是她母亲的遗物。”
倪依一愣，一副刚知道受惊的样子，慌慌张张地看向顾兮辞，连声说着抱歉。
“顾小姐，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，我不知道是这样的。实在不行，我就按照苏三爷购买的价格”
话未说完，一旁的茵茵忽然插话道。
“有什么可对不起的？即便这字画是她们家的，可这也是三叔买来给我鉴赏学习的。三叔同意还给她，可我没同意。所以现在坏了，老师你也不用道歉。”
茵茵说着，满是不屑地扫了眼字画。
“不就是一副破字画吗？有什么了不起的，大不了仍掉就是。”
顾兮辞煞白着脸抬起头，满是震惊地看向茵茵。
“茵茵，这不是什么破字画，那是你”
她的话没说完，对上茵茵那双仇恨冰冷的眼，心头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似的，一下子没了声音。
片刻，她弯下腰，慢慢地将坏了的字画收起来，颤巍巍地抱在怀里，似是自嘲般喃喃说道。
“茵茵说的对，不过就是一副字画，破了就破了吧”
她慢慢地起身，抱着字画打开门，寂静无声地走了出来。
这一刻，顾兮辞不得不承认。
她输了。